谢候爷一听可就高兴了,这随君围猎可是大大出脸的事,而且听着像是有考较谢君瑞的意思,谢候爷脸上笑出了花儿来,连连道:“小儿无知,怎么能和皇子们比,请太子殿下放心,这些日子微臣一定督促小儿用心练骑射,不负太子殿下一番厚望。“
太子心说,这才是明白人,终于带着人走远了。谢候爷和谢老夫人站起身来,看着空下来的院子,两人身子一软,这才让丫头过来扶着,谢候爷道:“夫人,你进去看看郡主,我去把那个不孝子给打醒。”
谢老夫人摇摇头,叹道:“候爷,君瑞终是年轻不经事,您可别太……”
“行了,就是你这么宠着、溺着,这小子才成了这样,肩上连一点担子都没有,别说担起候府,更别说担起郡主的一生,他就是连个低贱丫头都负责不了。”谢候爷行武出身,谢君瑞那有些温软的性子,他从来没有可以过。好在读书极好,三韬六略也极精通,上战场做参军也算是全了谢候爷的的期望。
谢老夫人见谢候爷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又一想,过些日子太子还要带着谢君瑞去秋猎,就放心地进了顾雁歌的屋子。屋子里一股子淡淡的参汤气,杂在浅浅的沉香里,透着沉闷。这时候嬷嬷让丫头们把门窗全开了,屋子里味道正在慢慢地散去。
谢老夫人上前道:“郡主,可好些了?”
顾雁歌听了微微睁开眼睛来,看着老夫人一笑,眸子里依旧是灿烂的光芒,只是相对平时,多少柔和了些:“娘,让你担心了,我不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