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把门打开了,顾雁歌扶着净竹,屋里闷暗而阴郁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脚下微微一顿,头愈发的昏沉了些。近了屋内,只见谢君瑞趴坐在江杏雨的床榻边上,一句话都不说,见了她们进来,也跟没有看到一样。
顾雁歌叹息一声,这就是谢家小候爷的出息,走到谢君瑞身侧,看江杏雨昏迷之中哟中依旧喃喃着些什么,顾雁歌不想说话,却还是开口道:“嬷嬷去请太医了,不必担心。”
却没想到谢君瑞疯一般地扑了过来,净竹和扶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顾雁歌已经被谢君瑞推着撞到了床榻旁的衣架上。顾雁歌扶着床柱子,这才没有撞倒在地,侥是这样却已经撞得全身松散,这硬木架子害人啊。顾雁歌揉着可有些疼的肩膀,心说这身子真是个娇惯了的,就这么一撞就浑身发疼。
顾雁歌正要后退两步,让开谢君瑞,谢君瑞已经先她一步欺身而上,眼神死死地瞪着她道:“你们为什么,连一个小小的杏雨都容不下,她什么都不要,她什么都不求,她甚至没有你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她不能跟你争什么,为什么你们还是不能让她好好的生活?”
这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屋里院外的丫头全都愣了,嬷嬷带着太医正好到了门口,听到这番话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今天继续恶趣味,我想唱“杏花残满地伤,君的影子已冻僵,花残人断肠,君的心寸寸寒,君凌乱杏花残,花的哭泣声声长,说什么痴情感天世无双”,请参照周董的《ju花台》演唱,嘿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