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经常用极为粗糙,极为粗暴的手法,来完成一项很精细的工作。
难得黑海佣兵团人不多,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仅有爆破专家,还有随队的医生。
看着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方振武抬到一边,让一个五十来岁的人指挥着放到了床上,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之后,拿着刀子就开始下了手,到这一步的时候高光就看不下去了。
嚷嚷的什么也听不懂,帮忙也帮不上,看的又恶心还揪心,高光干脆离得远远的。
方振武的命就交给天意吧,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然后过了大约七分钟,一个车队拉着至少几十个人就冲了过来,在库兹萨耶夫他们几度忍不住打算先下手为强开火的时候,那些人却停留在了外面有个几十米的地方,然后一个穿着库德人传统服装的老人独自快步走了过来。
卡西姆家族的人赶回来谈判了。
第一次独自承担这么严肃的谈判,高光忍不住还有些紧张。
“我是赛义德.卡西姆。”
在被保罗领着来到高光面前后,这位看起来五十多岁,胡子刮得很干净,英语说的很流利的寒义德没有和高光握手的打算,他似平已经习惯了在报出自己的名字后,对方会立刻热情或
者尊敬的对他表示欢迎。
但这次情况显然是不一样了。
高光没有任何反应,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就是平静的看着赛义德,
赛义德屈服了,他迅速认清了现实,低下了头,用略显卑微的语气,但是带着些不甘和愤怒低声道:“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以至于你们要这样对我呢?”
好像哪里不对,否则赛义德为什么要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