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是你？”
不灭魔祖神色一变，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动用了时空法则？”
除了这个解释，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天灵空间会被禁锢，连自己都无法掌控。
“是的。”
陆凡点头：“你为了不让其他魔祖知道我的到来，想要抢头功将我抓到手中，就用圣祖之力，将这片空间放在隧道入口的位置。”
“等我一进来，你就将这片空化作魔渊深处的一粒尘埃，让任何人都无法找到。”
“你确实很聪明。”
陆凡笑容明媚：“你想要掌握我身体的秘密，独吞后，不与其他魔祖分享。”
“但同样也是在自掘坟墓，你将天灵空间的气息，彻底和外隔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