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的女服务员，瞬时抬起头，斜着眼睛看向陆凡。
“你说我们这是黑店？”
闻言，那些活动在其他地方的店员也都转过头，快速围了过来。
这些人有男有女，都是老芳斋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将陆凡堵在柜台前面。
“就你说我们这是黑店的？”
一个寸头青年吊梢着眼睛伸手推了陆凡一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滚蛋，不然我让你个外地人从这横着出去！”
寸头青年二三十岁，社会气息浓厚，一看就是在社会上吃很开的那种。
他身边还有几个社会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个戾气很重，给人十分沉重的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