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浣溪美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钱对于金融圈的人来说只是个随时变动的数字而已,她才刚入行,跟余敏这种资深大佬还差的很远。
结果余敏刚举牌,另外一个坐在前面的男士也举牌了,三百万。
这个釉瓶看起来很抢手,华夏人骨子里对这种陶瓷玉器还有青铜件有着骨子里难以割舍的追求,许多客人都纷纷举起号牌,很快就把它炒到了五百万。
余敏也觉得价格有些虚高,于是放下手里的好牌,打算放弃。
同时她的余光一直在留意身边唐浣溪的眼神,不知道内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就这破瓶子在咱家连插狗尾巴草都不配,也值得他们这样去抢?”陆天策吐了口烟,一脸不屑。
陆凡没有说话,静观事态发展。
最终,这瓶黄釉花瓶以六百万的价格成交,最终得主,是楼下坐在第一排的客人,一个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