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互揖拜时,嵇康神情淡然地说道:“仆不请自来,惭愧。”
话说得客气,但神色之间根本没有惭愧,倒好像在说:看得起你才愿意来。
秦亮也不介意,一脸热情的笑意道:“久仰叔夜大名,卿能来,我十分欢迎。我原以为卿不在洛阳,方未邀请,还望海涵。”
嵇康察觉秦亮的热情、并非假装,也有点好奇诧异地多看了秦亮两眼,说道:“仆亦久闻秦将军之名。”
秦亮道:“实在荣幸。”
这时吕巽道:“秦将军若是迟一两个月,仆或许便来不了。”
秦亮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何?”
吕巽叹道:“家父身体不好,仆身为长子,正想上奏陛下,请恩去冀州侍奉家父。”
秦亮随口道:“原来如此,应该这么做。”
吕巽接着说道:“家父年迈,若能回到洛阳就更好了。”
秦亮听到这里,一下子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