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想了一下,又是个姓马的,但他对此人完全没有印象。大魏的县令太多了,秦亮知道的很少,若是郡守、说不定他还有所耳闻。
吴国人也是有意思,魏国官员诈降了那么多次、吴国荣还会信。不过说不定是相互利用呢?
“甚好,得先试探出他的心思。我们先策划好一个接近马茂的法子,然后再详谈。”秦亮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隐慈紧接着又说道:“府君还记得朱登吗?仆过命的兄弟,然而府君叮嘱过、不要用校事府的旧人,他便仍在校事府做校事官。”
秦亮点头道:“单独与他谈过一次话,印象中,此人其貌不扬。”
隐慈继续道:“这次仆去洛阳,又见了他一面。叙旧时谈了些校事府的事,但都不是什么机密。”
秦亮道:“校事府根本打探不到各家机密,何况我们也不便多问。寻常的消息,只要够多,便可以分析出各种迹象。”
于是隐慈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简牍,上面潦草地写着片言只语,他便一边想、一边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