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刚才手上一直在用剑、脚下没停步法很复杂,看起来轻盈,其实非常耗费体力。秦亮没她那么多花招,做到了最大化地节省体力,但这么折腾了许久,他都出汗了,呼吸也逐渐加重。可见这新妇的体力真不一般。
“君打不打?”王令君终于被风筝得生气了。
“看好了。”秦亮说了一声,绕柱出来。王令君急忙挥舞起剑,但她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终于速度跟不上、套路也破坏了,上侧出现了刹那间的空当。秦亮的速度非常快,一刺一挑,剑锋就从她的鬓发边挥过。
王令君看着空中一丝秀发缓缓飘过,愣了片刻,终于收了剑,说道:“不打了。”
秦亮用袖子擦了一把汗,瞧了一眼手里的明晃晃的真剑,脱口道:“真刺|激。”
两人重新来到几案前,秦亮盘腿坐下,深呼吸了几口,呼吸很重。王令君胸口起伏,喘着气,但依旧端庄地跪坐在对面。
一番剧烈活动之后,体内的内酚酞开始增多,确实情绪气氛没刚才那么压抑了。秦亮呼出一口道:“我和长兄用木剑,还要在面门上套上藤编的护具。今晚这么练,太冲动了。我要是不一直归避,弹指之间就要见血。”
而且秦亮的动作速度很快,不然也更易受伤。
王令君忽然道:“夫君着实是个沉稳的人,做什么都能想到后果。妾轻浮了。”
“理解理解。”秦亮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用感慨的口气道,“对不住啊。”
他不仅觉得对不住王令君,更对不住玄姬,清白都给人毁了。
果然王令君道:“君没有太对不住我,最可怜的是我姑,这下不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