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锦被她盯着,开始自己宽衣。几下扒掉繁复宫衣,他长长吁出口气。
刘诩亲自屏后拿出件家常的,递给他。
“谢陛下。”户锦接过来,披上。
“手怎么了?”刘诩早注意到他手上不利索,皱眉问。
户锦垂头。
“叫吉祥。”刘诩皱眉扬声。
户锦忙拦下,“陛下,吉祥候在福寿堂外,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是在福寿堂伤的喽。”刘诩眯起眼睛。
不打自招。户锦叹气。撩衣跪下。
“怎么?”刘诩挑眉。
“臣在福寿堂,……失仪。”
刘诩心漏跳一拍,“什么话?”
户锦仰起头,看她,“出来时太急,震碎了福寿堂的一窗木棂窗。”
“什么?”刘诩腾地站起来。
“用手?”那可是两指厚的楠木雕窗,刘诩难以置信,拉过他的手来看。
户锦收回来,镇定回话,“嗯。臣有内功,办得到。”
刘诩抓回他手细看,自腕往下,整个手心全肿了,“伤到筋骨了?”
户锦手被她抓着,从掌心到指尖,全僵了。他强自镇定道,“没。就是用力太猛,窗棂太硬。”顿了下,他补充,“纵使尚老爷子轰那窗,手也会肿的。”
刘诩看清了,也听明白了,不觉气极反笑,“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