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去准备茶水的时候,宫女把萧桓抱到良先生眼前看了一眼,打发走玉璧后,淳庆帝又把生辰说了说。良先生沉默了许久,淳庆帝也不急,只静静品茶等候:“陛下,恕草民直言,这孩子福缘是不错的,但没有夺垣之象。方才观陈尚令,陈尚令的面机也很是奇特,不像能长成年的,但却迈过了坎这面相就略有了变化,后福绵长。陈尚令怀里的该又是个小子,算算时辰,命格命理与萧桓应当大处无差,小处有异。”
一听又是个大孙子,淳庆帝面上就露了喜色,到底是个五十出头的人了,总会盼着有子孙继承大业。当然,姑娘也照样喜欢,毕竟是自己钟爱的人生的儿子的血脉,当然放在心坎里:“没有夺垣之象么!罢了,倒是朕着相了。”
良先生没有多说,话都是真话,但有些话还是藏了起来的:“这些话不能说,会害了他们。只是陈尚令寿元不该有这么长,如今面相倒真是变成福相了,至于那两个孩子,本来不应该来到世上,却偏偏五格俱全,是福泽深厚,聪颖具天资的命相。萧子云的生辰面相我也瞧过,大显大贵大能大才,看来也会因为他的孩子和夫人有所转变。”
把这些说了要招来是非的话放在心里,良先生并不打算告诉谁。但是玉璧和良先生出宫正好碰上了,玉璧也就随口问了一句:“良先生,听着您相术极精准,可否替我相相吉凶?”
可怜玉璧原本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她穿越了呀,想继续崇拜唯物主义都不成了。
她问了,良先生就止下步来仔细看着她,过了片刻才道:“陈尚令,你可曾得着什么大造化?”
嗯?什么大造化,玉璧不太懂:“良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观陈尚令非长寿的面相,但却死里逃生,平白添了几十年的寿元和福禄,若非有大造化,实难企及。”良先生本来不想多干涉,但人家凑上来了,他总要给自己解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