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生陈玉琢的时候可谓是九死一生,陈氏她娘更是生下她后不久就过身了,一想到这个,陈氏心里就怕。女儿从小就跟她贴着心,要是有个好歹,陈氏觉得自己也不想活了。
这隐忧,陈氏没说出来,玉璧现在欢快无比地被丈夫和兄长小心扶着,倒没仔细看陈氏神色。而萧庆之听着,也只是扶着玉璧往王府走,没看到岳母满怀担忧:“也好,岳母愿意替小婿照料,小婿再乐意不过。倒也不必搬来搬去,都住在庄王府里便好,回头我去跟殿下说一声等玉璧生产完再搬,殿下不会介意。”
“也好。”陈氏低着头,没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眼里的担忧。
但谢春江这没什么事儿干的,非要在一旁顶破:“老太太,您担心什么。担心玉璧生女儿,还是担心玉璧将来不会当妈。”
……
陈氏听了真恨不得拿针线把这没眼色孩子的嘴巴缝起来,最好以后都别说话了:“哪有的事。”
萧庆之一听,谢春江这个胡说八道的:“岳母,你别听潮生瞎说,若是个女儿才高兴呢,小婿一定疼她疼得像眼珠子似的。”
“诶,不听这孩子胡说,子云哪里是这样重儿轻女的。”陈氏冲萧庆之笑了笑,眼里的忧色却没退。
这一下,萧庆之也看出来了,确实是在担心,但肯定不是为生儿生女的事担心。而且,他对自己在陈氏夫妇心里的口碑有信心,不至于为这么点事担心成这样:“岳母可是有什么忧虑,不妨说出来,小婿一定想方设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