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来京城有什么关系吗?”玉璧有些不解,谢家二老都是六十出头的人了,过身了她也没往别处去想,只当是年纪到了。
“玉璧,家父家母是为朝中权贵所害,有人瞧上了我家那点不入流的营生。步步紧逼,父亲母亲等同是被他们活生生逼到绝路上的。那些营生,我从不曾看在眼里,但那却是父母的东西,我不能让它落入其他人手里。”谢家最大的财富是土地,给宫中做头面首饰,在各地开的十几家大银楼,对谢家来说其实不过是添头。所以谢春江从来没看在眼里,也不觉得那生意有和没有会区别开来。
但是被人夺去的,和自己放开的不一样,而且因此还闹出人命来了,就更加不同。谢春江去了江南省部告状,但是省部姚清甫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件事就是他也接不了。
谁家这么不开眼,谢家的生意说大不大,说小当然也绝对不算小,不过那家长眼没长眼,谢家这么多年的根基,怎么连个后台都没有呢?虽然心里有疑问,但玉璧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你知道是谁家吗?”
谢春江却摇摇头:“派出来的人并不是正主,后台大得连江南道台都说接不了,那就只能是京中权贵,所以我来京城求个明白清楚。子云现在是在钟山书院吗,他几时回来?”
“要等到晚膳前才会回来,只是,潮生,你没想过请……那位帮忙吗?”玉璧心想,这样的事,淳庆帝动动嘴,立马那位权贵就要灰飞烟灭,何必这么麻烦。
玉璧哪能理解谢春江的纠结,就像有时候她了不能理解萧庆之复杂的心情一样。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