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庆之没有接话,只说道:“殿下,陛下已经答应让臣专心治学。”
这是怎么一回事?顾弘承心里充满了疑问,但他没问出口,而是到淳庆帝那里听了听意思。淳庆帝什么都没说,只讲了讲故人的情份,顾弘承真以为是这样,没多想,治学又不是说不让封王称公。
能够安安稳稳回到钟山书院,萧庆之很是感慨了一番,太学那边又重新挂起职来,文臣和专门教书育人的大儒到底是有区别的。如果一心一意做学问教书育人,萧庆之能撼动的东西就微乎其微了,很多人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有人以为是各方角力的结果,至于真相,大概只要淳庆帝一个人心里清楚。
一切回到正轨,萧庆之也就轻松起来,成天摆弄摆弄书本,写写画画,和玉璧不时饮茶散步,这样的日子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玉璧,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喝茶了,怎么了?”
咳……真捧着白开水的玉璧被呛个正着,脸微红,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有些她也不能确定,算算日子推迟二十多天了,她隐约间觉得自己可能是怀上了,当然不敢再喝茶。不但不敢喝茶,还每天换着花样的吃蔬菜水果,如果怀上了,当然要生个健健康的孩子。
见她微红着脸,萧庆之有点不明就里:“到底怎么了?”
“那个,最近不能喝茶。”其实经期也需要忌口,最好不要喝茶,不过玉璧现在离不得这口了,哪里管得住自己的嘴,幸亏萧庆之不知道经期不能喝茶,否则还不定怎么管着她。
不能喝茶,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喝茶的,萧庆之琢磨道:“是身不适在喝药。”
茶解药性,但萧庆之也没见她服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