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这花簪有多好看,玉璧都不认为会引起淳庆帝的关注,她记得头顶上这花簪看起来很新,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这不是宫里的花簪吗,婢子还以为是呢。”
如果玉璧仔细看,就可以看到淳庆帝另一只手正放在膝盖上轻轻抖动着,但是淳庆帝遮掩得很好:“这是她的东西,是朕当年送给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玉璧很快浑身冒出冷汗来,她现在确实淳庆帝说的是萧瑜了,但她很快冷静下来,毕竟萧瑜是姑姑,把遗物留给她和萧庆之也是人之常情:“这是在松间禅院见姑姑时,姑姑给婢子的。”
如果说刚才淳庆帝手抖玉璧没发现,这下淳庆帝整个人都微微抖着,说不出是愤怒还是伤心:“陈玉璧,你可知什么是欺君之罪!”
“陛下,这是确实是姑姑送给我婢子的。”玉璧坚定地回答道。
淳庆帝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扫了玉璧一眼,淳庆帝对这朵珠花的记忆之所以深刻,那是因为刚把这朵珠花送给萧瑜时,萧瑜说过这么一句话——“这珠花太艳了,我可不喜欢,暂时先收起来,等将来我们有儿媳妇了,把这珠花送给她做聘礼”。
只是一瞬间,淳庆帝心头就有了千万种可能,但很快淳庆帝稳定下来,再不跟玉璧说花簪的事。而是跟玉璧说,不要担心萧庆之,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挥退玉璧后,淳庆帝唤来了人:“去云州,找人套套萧张氏的话。”
“不知,陛下要问的是……”
“爵位为何传幼不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