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期这时也放下了杯子,微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受着嘴里那丝余味,芳香如同花蕾一点点在舌尖和味蕾上绽放开,这感觉太美了。郑子期回过神来时,双眼大睁,明晃晃地看着玉璧:“萧夫人,这酒可还有,家中长辈极好酒,有这样的好酒,若不带些回去,实在对不起他老人家。”
这人真是见了好酒就想买,玉璧摇头说:“只剩下两坛了,余下的都被殿下带回京去了。”
“殿下,太子殿下吗?”郑子期问道。
“是。”
萧庆之拎起酒坛,给桌上的人把酒满上,说道:“殿下前几日还在明江府,听说你们在明江府,本来想和你们见面叙旧,没想到派人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却不在城中。”
见和不见对他们来说意义并不大,崔郑两家这样的世家,只需要在帝王心中留着点情份就行,太近了不行,太远了当然也不行。世家和皇权,虽然不是在对立面,但也未必有什么太过良好的关系。
“子云兄,其实此次前来,还有一请。”崔愈接过倒满了酒的盏说道。
萧庆之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明江府,肯定是有事才来:“自安且说,能帮得上忙没有不尽力的。”
点点头,崔愈道:“这几年不少大儒都往钟山书院去了,我们两家的意思是,想请子云兄到定州或青州开办一家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