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太过恭敬有礼的谢春江,淳庆帝很是不能习惯:“罢了,别拘谨着。朕可不是为了看你头顶来的。”
一听这话,谢春江这叫一个受宠若惊,既犹豫又有些失措地道:“陛下,您……您是专程来看微臣的?”
“怎么,不成。”淳庆帝说罢迈腿上楼。玉璧跟在后边朝掌柜使眼色,赶紧把好茶好水递得来。
茶水沏好,仿佛又回到了吴州杏花楼的时候,谢春江一端上茶真没刚才那么拘谨了。只是再让他张嘴闭嘴谈论时事,随随便便把“陛下负有重要责任”,“陛下不做为”这样的话说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潮生,你来京城有何事?”淳庆帝这么问了一句。
玉璧听了直侧目:“明明是您老人家把他招来的,居然还问这么一句。陛下,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听着淳庆帝问他,谢春江以为偶像和玉璧都很君子,没把他家的事说出来:“回陛下,无非是家中小事。不当陛下一问。”
“但朕已经问了。”此话一出,玉璧差点把手里的水给倒了一桌。
“微臣……微臣不瞒陛下,微臣原非谢家血脉,这趟来京师是想打听生身父母的消息。”谢春江却是个真君子,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咽下去,但从来不说虚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