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庆之挑着眼睛看她,这一瞬间,烛光照眼,仿若狐狸一般勾人:“真没有?”
“真没有!”典型的鸭子死了嘴还要继续硬。
“果真没有?”越笑越像狐狸,还是一双有桃花眼的狐狸。
“当然没有。”
“是吗?”
……
玉璧狠狠瞪萧庆之一眼,道:“好了好了,我就是不痛快怎么了,难道看着你为别的女人操心劳神,还不许我不痛快了。”
“很好,为夫很高兴。”
看着萧庆之半晌无语,玉璧最终败下阵来,心中暗叹,她果然不是萧庆之的对手!
次日,萧庆之写了书信托人送到越王府,薛甘霖接到信后展开读完,又把手里的信递给了越王妃,越王妃读完把书信烧了,然后看着薛甘霖轻声一叹:“长姐,莫折腾了,女人这一辈子有多少华年可以虚耗,你若不珍惜自己,又怎么能寄望别人珍惜你。长姐,错过的不要再追悔,高不可攀的也莫要奢望,还是早早回京求父亲原谅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