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与夫人的居所。”
“噢,是大表兄与大表嫂,我大表嫂真是宫中宫女么?”文若青到底消息不灵通,哪知道现在玉璧如何炙手可热。
而且,文若青才不是冲萧应之来的,她冲的就是萧庆之。对文若青来说,萧应之是她自小就常见的,是个什么底细再清楚不过。才华是有,就是到底没经过历练,又受了萧张氏没底限的疼宠。实在难成大器。
相反,萧庆之在京中早有文名,那些诗赋连大儒们都夸好,文若青又怎么不会心生敬仰与仰慕。能写好诗又能上马打仗,这才是真英雄,真儿郎,萧张氏打着为萧应之选贵妾的想法把她招来,她却是冲萧庆之来的。
木棉对侯爷和夫人院里的事向来不怎么打听,再者。萧张氏也不喜欢她院里的人说侯爷和夫人的话题,所以只是淡淡带过:“是。”
宫女,怎么都是侍候人的下等女,文若青自恃读过书,矜傲高洁得很,是以轻叹一声道:“我大表兄何等人品才华。怎会娶个侍候人的女子为妻。”
这句话木棉却听不得,压低声音道:“表小姐,这样的话可莫乱说,夫人是捧着圣旨嫁进侯府来的,陛下的圣旨谁人能置喙。”
圣旨两个字让文若青很吃惊,显然,她不知道这一点,这让她意识到自己要走的路更加困难重重:“竟是圣旨赐婚……”
“侯爷与太子和诸位殿下情同手足,夫人乃一品尚令,圣旨赐婚也在常理之中。当年二爷若是在京中,也是一样能得陛下赐婚,只是二爷长在云州,陛下有旨也无从赐起这才作罢。”木棉只当是说一说府里的事,也没太在意文若青的语气,更不会去揣测这位表小姐心里转着什么样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