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四天,要临时改题,陛下只怕要把在病中的纪大学士请出来坐阵。我知道你会担心大舅子,放心,他学问妥妥当当的,怎么会去买试题,再说这事必定是高高扬起轻轻落下。眼下在陛下心里,新科取士子才是最要紧的,其余的事都得押后再说。”萧庆之清楚得很,眼下朝堂上看着还没起风浪,那也是因为会试还没举行,暂时还不能乱。
等到朝堂来了新人,那么陛下就要动刀子向老人下手了。
“对于一个以考前五十名为目标的人来说,他没必要买!”现在想想,陈玉琢是有多没出息啊,就算是考最后一名的资质,人都是奔着前三来的,也就她哥能定下这么奇葩的目标。
“你们家的人都知足,凡事不求高不求全,这样很好,少求一点更容易满足一些。”萧庆之感慨道,说罢又看了眼窗外,见有人急匆匆进来,遂站起身来:“有什么事?”
“侯爷,纪大学士故去了……”
这……这纪大学士去得也太是时候了,节骨眼上正需要他,他咽气儿了,这下看皇帝让谁出题,让谁主考,让谁督考。波澜壮阔的党派之争又将上演,淳庆帝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在会试时下手整治朝堂。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