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是个很有恒心的人,非常非常有恒心,不过,这必须得在她心甘情愿,而事又大有可为的前提下才会出现。比如萧张氏不愿意见她,那她偏要早中晚照三顿地飘过去,装出一副孝媳贤妇的好模样来。
就这一点点恶趣味,却没想到萧庆之在心中如何感慨。这天夜里两人一道从宫里回来,二话不说,只顾拉着她的手,大有诉衷肠的意思:“咳,别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
“知道你不容易,谢谢。”萧庆之这人就是这样,你要求他严肃正经的时候,他就能给你一副谄媚小人的嘴脸,但是你一旦让他破罐子破摔时,他就能从里到外表现出谦谦君子的一面来。
这么复杂的一个人,不知道跟谁学成这两面三刀样儿的。
抽回被捏得有点发红发烫的手,玉璧略有些不自在地转移话题:“过几日要招待太子和诸位殿下来府里用席,今日白天去给陛下沏茶,问苏公公该如何接待,没想陛下听了去,陛下乐呵呵地让我招待他们一顿民间疾苦。
萧庆之,殿下们来了,我不供着就算了,难道真让他们吃苦去。”“该怎么做怎么做,不要太铺张既可。”萧庆之回以一笑,并不言明其间有什么弯弯绕绕,就让这小丫头一直这么“浮于表面,好了。宫中的事,不宜想得太深刻,思考得太深刻了,既容易招祸患,也容易心生恐惧。
点点头,玉璧低头琢磨菜单,要招待一帮天家子弟可不是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