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庆之平时没个正形,但玉璧还算了解这位,是个讲规矩的。
十岁前萧粱怎么教的不知道,十岁以后养在淳庆帝身边,跟着太子一起学礼仪规矩,骨子里还是很守道统礼法的。所以,她这么一说,就算手手脚脚全压在萧庆之身上,萧侯爷也会很淡定地“等回去再收拾你”。
拢拢自己的衣襟,玉璧凑到萧庆之面前,几乎呼吸相闻,萧庆之睁着大眼睛特灿亮地看着她,仪容透着那么的正经庄重。不过,他脸上的一层薄汗出卖了他,那在玉璧看来很猥*狠邪恶的笑容则更深层次地出卖了他!“侯爷,请因为婢子是朵娇hua而怜惜,辣手摧hua是不〖道〗德的行为。”
本来因为侯府的事而烦扰,结果被玉璧这么一卖萌,萧庆之彻底被愉悦了。他伸手勾起玉璧肉肉的下巴,笑容更加邪恶了几分地将两人的脸凑得更近:“娇hua就是用来摧残的。”“正经点,不好听话先说在前头,我可不是贞娘,不会宁可摧残自己的身体,也要执于礼法规矩。你也知道,娄是个能不讲规矩就不讲规矩的,加上陛下向来随和,我没规矩惯了,你别像贞娘那样来要求我,我做不到这么委屈求全。”为了避免再继续暧昧下去某侯爷化身为狼,她赶紧转移了话题。
这话让萧庆之微微皱眉,片刻之后又舒展开,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说:“你想太多了,母亲不会像待贞娘那样待你,母亲甚少过问我的事,自然也不会早晚要求你立规矩。”
她看着萧庆之不像是因为她说了不好听的话皱眉,倒像是为萧张氏,这世上果然什么都能选,爹妈没得选。萧张氏真是个不会当妈的,哪有这么对儿子的,要是个不成器的儿子就算了,偏偏是个又出息又在长的嫡亲儿子。萧张氏种种言行大概很让萧庆之寒心,他总是含笑看着她在陈江氏跟前撤娇卖萌,而当陈江氏关照陈玉琢的日常起居生活时,他看到总会有片刻失神。
三天后先是回门礼,再是忙着搬回侯府,好在没住多久,成亲时装箱的东西大部分还没来得及拆,这时只要往车上一装再驮回侯府安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