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萧庆之没说话,玉璧自然就更不会开口了,快到静庐外时,萧庆之忽地问了一句:“玉璧,我可曾使你生烦扰?”
“啊?”玉璧应完才来得及想,扰倒好像没有,不过确实有点烦人。
“看你这表情应该是有,玉璧,大部分时候,我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追寻自己所期待的事物。从小不管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因而也没有太过高的物欲与执着,对于求而不得的向来能放得下。”萧庆之这会儿在剖析自己,这是他爱干也擅长的事,剖析自己和身边的人。
就在玉璧以为萧庆之会来一句“如果我使你生烦扰,我便放下”的时候。萧庆之气儿也不喘地,立马就给她来一句:“但,总有此事物是放不下的,玉璧。”
……
“侯爷,您是强买强卖吗?”玉璧咬牙切齿地问道。
某人露出干净的牙口,笑得无比愉悦地道:“是,我准备强买强卖。”
“强扭的瓜不甜!”
“向来不嗜甜。”
“我……会怨恨的。”玉璧心想,没什么比喜欢的人恨自己更悲惨的事了,但萧侯爷实在太强大,非她所能打败的。
因为萧侯爷答:“那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