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茶房出来,萧庆之没过多会儿就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要不涉及淳庆帝和内宫,事情并不难被打听出来。不过萧庆之知道后不免摇头,这丫头尽给自己找事,好好的给她条宽敞道不走,偏要走这条说不出是好是坏的路。
打廊下过,萧庆之见了玉壁,萧庆之还好,玉壁捧着个沾泥的罐子有点不好意思。再拿人当驴肝肺,见了正主儿也会不好意思的,何况她只是不接受好,并不是不知道好的:“婢……婢子拜见晋城侯。”
“稀罕,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呐!”萧庆之既然已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自然不会遮掩,他也确定自己不遮掩时对面的人能看得分明。
玉壁又不是傻子,她当然看得出来,那眼神、那姿态、那语气……
“哐啷”一声,她手里捧着的罐子摔在地上,罐子里存了好几年的雪水就这么化为乌有:“诶……我的窖藏雪水!”
“你窖藏它作什么,又不是酒……啧,别捡,手破了就沏不得茶了。”萧庆之一面说着,一面还颇有些欢喜,就玉壁这不懂得遮掩情绪的,都不用再寻思。眼下满地的茶水就能证明,这丫头看明白了。
您喜欢我哪儿,我改还不成!
玉壁咬牙切齿,险险的没把这话问出口,只是脸上的神色可不怎么欢欣,和萧庆之微带喜色的脸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