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澜点点头:“轻则半身瘫痪,重则性命垂危。”
四个老人都沉默了。
大门外的薛凌已经坐上宾利,很快消失在朦胧夜色中。
微凉的空凋,外加室内冷冽的香水味儿,让她的脑袋冷静了些许。
她掏出手机,指尖微颤给小虎子打去电话。
一会儿后,没人接听。
她不放心,又继续拨打。
好半晌后,小虎子终于接听了。
“婶子,对不住!刚刚有事在忙,没法接听。”
薛凌问他是不是在俱乐部。
小虎子答:“是啊!今晚必须加班,晚点儿再回去。”
薛凌又问他小芸是不是也在俱乐部。
“没。”
小虎子解释:“我最近让她别加班,陪陪未婚夫,也多陪陪爸妈。
她今晚好像去订婚纱照了,应该也还没回家。”
薛凌听他语气冷静,显然是还没知情。
“虎子,听婶子的话照做。
你别开车,现在出门找一辆出租车或网约车,让司机送你去人民医院急诊大楼。”
小虎子愣了一秒,问:“怎么了?
谁……病了?”
薛凌嗓音微颤,尽力维持平缓。
“你妈又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