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爸爸则理都不理他们,径直进了病房。
只见薛之澜和薛桓守在一旁,病床上的老者昏迷不醒,手挂着点滴,身旁好几样仪器滴滴滴响着。
薛桓低声解释“还是老样子,多半得明天才能醒。”
程天源问“你今晚值班吗?”
“不用。”薛桓低声“我刚好在药厂那边,是爸爸追了电话,我赶忙跑过来的。我是明天下午的班,下午和今晚都没事。”
薛之澜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道“早些时候我真的被吓到了,一时慌了神,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
家里最年长的老大哥差点儿就天人永隔,现在只要稍微想想,他就后怕连连。
薛爸爸则是眼睛红红的,上前握住老人满是斑点的老手。
“三哥,您不是说还要跟我和之澜下几盘棋吗?你可要快些醒来,我们等着您呢!”
老人昏沉沉睡着,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薛爸爸哭了,呜呜哭着。
一旁的其他人也都先后红了眼睛。
一会儿后,薛爸爸吸了吸鼻子,擦去泪水。
“凌凌,你出去找一下阿昌和阿盛两兄弟。你告诉他们,开发商给他们多少钱买那小四合院,我就给他们多少钱买,一分也不会少。那小四合院是有老式房产证的,上头写着是三哥的名字,可不是他们。三哥还在,现在还轮不到他们来卖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