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她经历过的。明年的春天开始,牛仔裤会在国内火起来,而且是异常空前的火爆,上至三四十岁的人,不管男女,下至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一个个都爱上了牛仔裤。
薛衡说不出去了,翻了翻白眼。
薛凌挥挥手“我是看在你是我堂弟的份上,我才给你这样的好条件。分厂的货给我把关把严,你负责看着,不必你出本钱,不必担风险,那边的盈利给你两成,唯一的条件就是什么都听我的。行就开干,不行就拉倒!”
薛衡最怕她这气势,只好点点头。
于是第三天,分厂那边也开始生产牛仔裤。
牛仔裤的布料偏粗厚,缝纫机适应不了,先后出了事,只好忙去找师傅来修。
好些工人嚷嚷说这样的布料粗硬,做起来太笨重,甚至闹起情绪。
出师未捷麻烦一大堆,到处都乱糟糟的。
薛凌坐镇在总厂,挡走秘书和几个组长的劝说,大声坚持“针线要怎么换就怎么换,该买就买,谁都别再跟我说什么退堂鼓的话。我什么鼓都会敲,唯独不会敲退堂鼓。”
薛衡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偷偷打电话给程天源。
程天源见她又两天没回家,特意买了一只老母鸡回家炖了,开车拧来总厂找她。
薛凌脸色有些差,熬夜又忙碌,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她抬眸看到他,低低笑了,“怎么?你也是来做说客的?”
程天源轻笑,将手中的保温壶搁下,转身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