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雷泽诺夫终于放下了散发着黑色气息的食指,有些无奈。
躺在床上,夏杰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历史课上学到的东西,想来想去,大概也就记得德国人似乎是在小胡子的安排下兵分两路,在这个夏天一路去打斯大林格勒,一路去南边的什么高加索抢石油,可惜都失败了。
死去的人已经解脱,活下来的人却还在受罪。
手枪的扳机尚未扣下,政委脆弱的身体就失去了控制,踉蹡着向后倒去。
“老哥,你的那手飞刀太厉害了,我想跟你学飞刀,你看能行不?”
在弗拉基米尔政委的强烈要求下,彼得罗夫还是取消了以往用来淘汰垃圾的死亡测验,让诺维斯的囚徒们对于政委大人的崇敬之情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众人都相信,至少在上战场之前,诺维斯不会再有死亡。
连绵不绝的枪声响起,早已做好防范工作的德军士兵由怎会给俘虏再次反水的机会。
时光飞逝,眨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星期。
虽然再次被下达了这样的指令,不过再等到军官坐车走后,还是有一名德军士兵悄悄地帮政委合上了眼睛。
“嗯。”
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没办法说出口。
“教你?我拿头教你啊?你想学不得先弄一把匕首?还是说我跟你动动嘴皮子你就能学会?”
虽然知道雷泽诺夫说的是对的,德国人确实在苏联的地盘上栽了跟头,甚至还被一路反攻到了柏林,不过现在的话,也才是莫斯科保卫战刚刚结束半年的时间,战无不胜的德军在大多数人眼里还是难以抵抗的强敌,夏杰不知道雷泽诺夫哪来的自信说这样的话。
弄个一把匕首吗?这可是还在集中营里,怎么搞
虽然还没有对战争形成完整的概念,不过在基础格斗,人体要害,体能训练和战术动作上夏杰倒是学了不少东西,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现在的我能打过去的我两个。
躺在自己的床上,雷泽诺夫用扣耳朵的食指抠了抠脚底板。
“啊哈哈”
大胡子难得地笑着开了个玩笑,让夏杰有些捧腹,也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