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诺克萨斯人遇上这种事情,会怎么做?”
一直缩在莱斯特怀里的蔚奥莱和爆爆闻言也竖起耳朵,听到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对于诺克萨斯人来说,耻辱比死亡更可怕,只有敌人的血才能洗刷耻辱。”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的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眸光冷若凛冬夜空。
“若是在诺克萨斯,只要指挥官并未下令撤退,所有的逃兵都会被处死对士兵玩弄计谋的将军也一样。”
“我,明白了。”
范德尔低下头,错过莱斯特的时候,指向了一个方向。
“这两个孩子的父母在那边。”
说完,范德尔就戴着拳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沉静片刻后。
“要去看看吗?”
“嗯。”
夜晚,黑巷,
一间隐秘的据点,昏黄的灯光闪烁不定,
希尔科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吞云吐雾,不远处,一个目睹了日之门大桥战场的祖安混混心有余悸,喋喋不休。
“死的人太多了,太多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皮佬的尸体却没有几个,死的全是我们祖安人。”
“我们根本打不过上城人手里的步枪,再多的人也没用,全是送死,死的毫无意义。”
“希尔科,范德尔果然跟你说的一样,他从一开始就不想用流血的方式走向上城,他想的是说服,说服?他竟然妄想着能靠一张嘴说服那些舒舒服服在我们头上吸血的蛀虫?
要是真的让范德尔跟着执法官走了,议会的那些混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范德尔公开处决,他们从来都没有在意过祖安人的感受!”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一个软弱的人,他,太重感情了,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希尔科缓缓吐出烟气,眉头舒展开来,多了几分希冀。
“只有让他明白这条路非走不可,他才愿意放下心里的一切负担去做这件事情,如今他的计划完全失败,想必他也明白了只有力量才能让我们达成目的。”
“那我”
“你还是回到范德尔的身边,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不然的话对谁也没有好结果。”
翌日,预料之中,希尔科收到了范德尔的私人邀请,地点是地表区河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