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只希望特罗洛普将军他们还有后手吧,要是真的指望武道家和我们这些杂牌兵抵抗诺克萨斯人,说不定普雷西典就真的完了”
特立暗自叹了口气。
敌人还没来,抵抗军的心已经垮了。
在一片惨淡的愁云中,特立下定决心,放下空荡荡的碗筷,一路走向了自己直属长官的屋子,
推开门,却见怀尔德正皱着眉头对地上的草药包做着统计。
扭头看了一眼来人,怀尔德舒缓了眉头。
“这两天全靠你带队进山,真是辛苦了,难得吃一顿好的,伙夫有没有给你加肉?我特地嘱咐过的。”
感激地点点头,特立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加了,谢谢怀尔德长官的厚爱,其实我来这里是想问一下,这场仗上面准备怎么打?”
“按理来说,这好像不是伱一个草药师该操心的事情。”
笑容微敛,怀尔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先坐吧,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到要问我这种问题?”
一屁股坐在怀尔德的对面,在满室的草药香味中,特立决定拿出自己仅有的东西真诚。
在他看来,怀尔德应该不会因为他实话实说就把他关在牢里。
“怀尔德长官,我,我想在这场战争中活下去,活着回到妻子和儿子身边,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凝视着怀尔德肃穆的视线,特立低声道。
“现在有很多人都不看好这场战争的结局,吃饭的时候我就经常能听到那些悲观的言论,一直以来军团中也没人在意这一点,就好像就好像这场战争从来都与我们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