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有多少?”
英格索尔微微一笑。
“整整二十支,足够我们做一些事情了,只要不破坏掉关键的防御工事,轻微的城堡损伤并不是问题”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确定了一些事项,等到霜冻玛格丽特全部喝完之后,英格索尔才站起来离开。
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弗拉德对卫兵沉声道。
“敌人即将兵临城下,马上召集所有高级军官,我有事情要宣布。”
“是!”
“该死的,明明都快要打仗了,为什么我还要来伺候这些地沟里的臭老鼠?”
“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再说了,看守地牢总比死在战场上要强,
别睡了!说伱呢白痴!吃饭了,该死的臭虫们,接受老子的恩赐吧,别嫌臭,过期不候!”
铭刻在灵魂深处的声音让凯尔文睁开了仇恨的眼睛,眼前的环境还是潮湿又阴暗的地下监牢,深绿色的苔藓和菌斑生长在粪便和尿液附近的墙皮上,成为了老鼠和臭虫的食物,
即便是走廊里熊熊燃烧的火把也没办法驱散周围的黑暗和冰冷,发自灵魂的恶臭强暴折磨着每一个人都嗅觉系统,摧毁着幸存者残留的生存渴望。
在这里有无数具冰冷残缺的尸骨,
这里是布鲁斯特堡最令人绝望的人间地狱,却一直都在折磨着一群无辜之人的灵魂和肉体。
卡斯托耳,在瓦洛兰语义中表示不得救赎者。
这里的囚徒,全部都是可怜而又可悲的卡斯托耳。
包括被夺走新婚妻子的自己。
在这里,卡斯托耳甚至不如一只老鼠,至少老鼠还能拥有自由之身,随意出入牢房。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拖着一条瘸腿,双手被枷锁束缚的凯尔文蹒跚着来到牢笼栅栏旁,用手拍着牢笼。
即便是身处地狱,即便是已经失去了一切,他也不想死。
死了,就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
“求,求求,大人,给我,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