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旧在怀疑的泥潭中挣扎,试图寻找一点点给自己勇气的可能性。
“妈妈,爸爸的声音我怎么会听不出来?爸爸说他找不到路,找不到家,让我出去找他,可妈妈你走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上了,我也开不了门,只能听着爸爸不停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一次次敲门,妈妈,爸爸好可怜,连家都回不了……”
虽然我只能听到声音,但我不用看也知道,女人此刻的脸色恐怕比弗雷尔卓德的雪还要惨白,我甚至可以听到女人在恐惧中,抖动骨关节的声音。
“可,可是,爱莎,你的爸爸有钥匙啊?怎么回不了家?而且你没给你爸爸开门吗?”
女人的话音刚落,房间就陷入死寂中,寂静约有五秒,即便是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额头开始冒出虚汗。
终于,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真清脆的音色让诡异的氛围散去几分,我的内心也放松了一些。
“是啊,我开了门……只是,爸爸应该有钥匙的,爸爸还会用钥匙招待好多朋友来家里做客,那这样的话,爸爸又为什么打不开门,进不了自己的家呢?是不是说,爸爸,他弄丢了自己的钥匙?”
“可,可能吧,爱莎,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听妈妈的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