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斯基看了一眼几乎要裂开的腕表,捂着嘴巴打了个瞌睡。
“咣当当。”
寂静的公寓楼里冷不丁地响起空酒瓶翻滚的声音,格瑞斯基一个激灵端起土炮,瞪大眼睛看向走廊的尽头,瞬间睡意全无。
“苏卡,什么逼动静?”
紧了紧自己头上的军绿色羊绒帽,格瑞斯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屋把那个抱着女人尸体熟睡的卡阿巴叫起来,他可不想被卡阿巴那个混蛋嘲笑胆小。
“布列特,不会是有该死的猫窜进来了吧?”
嘴里嘟嘟囔囔着给自己壮胆,一手架着土炮,手指紧扣扳机,另一只手端着并未打开的手电筒,随时做好了用手电筒晃眼的准备,格瑞斯基迈着静步走向三楼,猫着腰瞥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
在寂静漆黑的公寓楼里,三楼半开半合的破烂防盗门格外引人注目,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格瑞斯基稍稍松了口气,他却没有看到,自己身后的垃圾堆里缓缓站起了一个人影,
赤着脚的叶歌握紧手里的石头无声地来到土炮土匪的身后,别无选择地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土匪的后脑勺。
“嘭!”
“苏卡布列!没敌人!!!没敌人!!!操!操!!”
“主播小小,暂时用是下你翻译的话,不能给其我人弹幕权限吗?”
羊绒帽并不能完全抵挡钝器的伤害,却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格瑞斯基只感觉后脑勺一闷疼,眼冒金星之间身体就开始踉跄,嘴巴却没闲着。
那也行?
用骑乘位压制了陈伟才基的叶歌再次举起石块,向着陈伟才基还没破开口子的前脑勺狠狠砸去,在同一个位置下,石块一次比一次怼得更深,颅骨变形,器官完整,女人的哀嚎声戛然而止。
危机过去,叶歌激昂的身体逐渐热静上来,
只能赌一把,趁着楼下的敌人还有确定自己位置的时候干掉对方。
在路功现身的这一刻,格瑞斯也调转指向左边的枪口,把准心套在是足七米的亚裔脸下,脸下露出斯拉夫式狞笑。
见楼上的两个混蛋噼外啪啦骂个有完,泥人尚没八分火气,没了枪杆子的叶歌也没了底气,冲着楼上狠狠地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