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春荼蘼看了看一刀,“没有额外奖励。”
“是属下做得不好吗?”一刀委屈地问。他倒不在乎财物,可这明显是公主对他不满啊。
“谁说你做得不好?”春荼蘼笑道,又瞄了一眼脸上通红的过儿,“本宫赏赐你的,是别的东西。”
“是什么?”一刀傻乎乎的还是很茫然。
“本宫的贴身丫鬟过儿,从头到脚全归你了,另赔送大量嫁妆。”春荼蘼托起腮,“你在长安没有亲人,过儿我也想再留两年。所以嘛,就先订亲,也别置办房产。将来……自然有你们的好去处,到底过儿是要留在我身边才好。”
一刀闻言,简直欢喜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偏过儿死死低着头,这么泼辣的丫头居然也有没话讲的时候。春荼蘼心中高兴。本宫啊。这种超级冒泡又得瑟的词汇,她终于也能自称了。
晚上,她站在自己凌花晓翠的二层小楼上,目光透过打开的窗子,望向主院瑶池贯月的方向。之后,又掠过旁边的嫡长孙住的彩云映日,露出微笑。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谜,好多事,也该拿出来说道说道了。毕竟,以她高龄未嫁之身,现在好歹还是特么的一个公主,嫁妆太少不像话。被人骗走的钱,当然要拿回来!
每逢初一和十五,全家人是要聚在一起吃饭的。春荼蘼来长安数年,很少参加此类家庭聚会的活动,白敬远也是默许的。但这天晚上,她却来了,不仅如此,还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啊,丫头?”白敬远温言问。
“也没什么。”春荼蘼放下筷子,漱了口,“就是有事想和祖父、二伯父和大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