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一来,你就找到的。”丫鬟们不问,不代表她不好奇。
“白将军与我暗中有情报往来。”夜叉的声音从春荼蘼的发间响起,“传递情况的了人和锦衣非常熟悉,无意间说起大都护府的喜事。”
“喜事?”
“你来,对你爹娘、祖父与舅舅来说,是一件喜事。”
“对你的呢?”
“天大的喜事。”
春荼蘼轻笑,想不到夜叉也能甜言蜜语了起来。这是不是男人天生就会的程序,只是有的人一生也激发不出来,有的人只对爱极了的人才启动罢了。
“然后我就估算着日子,派了一队心腹到你预计会走的路上留意,再快马传回消息。”
“你的人行事真隐藏,我们这一行人,居然没有发现。”
夜叉没说话,抱着春荼蘼的手臂却紧了紧,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后怕。
自从知道她要来,他就坐立不安,又怕她路上撑不住辛苦病倒,又怕有不怀好意的人去拦截生事。他说派了一队心腹是轻描淡写了点,事实上,自从春荼蘼这行人出了大唐领土,就正好与他派去的人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