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主仆三人一直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因为实在是很尴尬。结果,整整一天都抽气机着这种诡异的气氛。晚饭后,这两个丫头还都早早回屋,把门关得死紧。意思很明确;ih小姐您想做什么都随意,我们看不到!我们看不到!
而外祖母和锦衣,因为要研究阿古爷爷留下的治疗手札,整天都没出现。
戌时中(晚上八点),庄子已经被黑暗完全笼罩,夜叉如暗夜中的神灵,悄然出现在屋里。
春荼蘼一颗心落到实处。还真怕他不来。现在她可以放心了,因为他会拼尽一切力量,留在她的身边。不一定是现在,但他们两人,可以拥有未来了。
“你来了?”她轻声道,居然有些紧张。
昨天因为咬紧了牙关要生事,反倒很有勇气,此时经过一天时间的深淀,她突然扭捏怕羞起来。就连衣服。她也是穿得整整齐齐。只是头发,她不耐烦盘起,梳了现代的鱼骨辫。
然而,之后整晚,她再无机会说什么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单音节。可那声音又如**无比的春*药,刺激得夜叉沉溺莫名。
如果说,昨晚是激动和克制,今晚就是彻底的放纵。他很疯,在她身上驰骋纵横,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又如涓涓细流。他不说话。可他的爱情以肢体表白得非常极端而深刻,很长时间的刻骨相思和爱恋,在这一晚尽情表达。
他拥抱她、抚摸她、亲吻她、抵住她,身体之间连一丝缝隙也不留。下体始终相连,似乎要把这辈子所有的热情都注入她的体内。
春荼蘼觉得自己像一团雪白柔韧的面团,在夜叉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一波一波的极致快乐不断袭击着她。到最后令她几乎已经叫不出来了。
世界上,仿佛再没有任何事、任何人、也没有时空和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纤细柔软和他的强健坚硬奇异的相融与纠缠。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力量强大,却不会让她不适,在混沌中划过闪电般白光的快感里,她甚至想,夜叉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极品美男啊。
在这样狂野的热情中,她还能怎样?只是屈起双腿,夹在他肋下,双手游鱼一样滑过他的肩膀和脊背,扣在他矫健的后腰上,鼓励他继续不断的深入、加快和用力。
天快亮时,她快累瘫了,眼皮也抬不起,一根手指也动不了的时候,他才退出她的温暖包裹,从背后把她紧密的拥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胸前柔软,另一手按在她的下腹下,丝丝温暖的气息从这两处熨帖着她的神魂。
“等我,好吗?”他吻着她的耳朵,两人好似交颈鸳鸯。
“好。”她迷迷糊糊的答,可心里却是极认真的。
“等我绝代珠华。”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