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敢情您后背长眼睛了?怎么知道我眼珠子没动?”
“哦,感觉的。有些事情,不用看,心里也知道的。”他忽然一本正经,话里似有含意。
春荼蘼登时有点心虚,连忙导正话题,“韩大人,您怎么会出现在洛阳?”
“公干。”
不能说,他是听说她接了两大家族争地的案子,怕她顶不住,才没事找事,硬挤出公务的机会,只为来镇镇场子吧?可是他到底小看了她,在那样的压力下,她竟然还能全身而退,不仅毫发无伤,还能得到好处。
“怎么恰好赶来?”春荼蘼又问。
“去看望了潘老和英老。”韩无畏给春荼蘼也倒了杯茶。“一个是结过亲、远到无可追的亲戚,一个是军中前辈的本家,既然来洛阳,好歹得有些礼貌,拜会一下是应该的。结果,在潘老那儿聊到半夜,回来就听说春家大炎。”
不能说,他又听说春家最近怪事连连,于是他怀疑英家和潘家搞鬼,于是不顾名声去言语威胁。表示春家是他护着的吧?但和潘老聊得投机倒是真的,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在两大家族间游刃有余的,事关秘密,不好开口询问,但却知道后来的一切皆为这丫头安排,只为了要分家,摆脱那种粗鄙可耻的两房人。
除了这场火。这是潘老与英老也不知道的。可她胆子也太大点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吗?但她舍财取利,这种狠法也惊了他的心。随后,就更是喜欢。
“你为什么烧自家的房子?”到底,他还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