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行。”她放下帘子对充当车夫的大萌道。
条条大路通罗马,这句话,古代人或者明白,却远没有她运用的熟练。记得大学时,司法鉴定学的教授留了下作业,给班里的学生们每人一百块钱,让学生们买材料,自己动手做导模实验,以验证雨夜窗外一只脚印,判断是男是女,身高体重,甚至职业等。
当同学们都努力验证的时候,她却把那一百块给了助教,打听到直接而准确的答案,省下来的时间,跑到法庭去听庭审。结果她的作业得了零分,因为她作弊,而且她还直言了自己用的办法,没有愧疚。
不过,教授却在背后却对她感慨地说:你会是个很厉害的律师。因为你知道直达目的,只要目标正确,从不在乎手段。
现在她也是。
她要潘家向她低头,因为她睚眦必报。她要英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因为他们算计了自家老爹。她要那些贫苦农民得到土地,因为她今世要救赎自己前世的罪孽。她要春家大房和二房主动要求分家,因为她不愿意受极品亲戚的拖累!
台面儿上,有台面儿上的玩法。台面儿下,有台面儿下的手段。
回到家,先向祖父和父亲说了公堂上的事,并没有只报喜、不报忧,那样反而令人不会相信。之后借口要休息,回了自个的屋子,免得春氏父子的细细盘问。可才走到门口,小凤就从外面进来,对她使了个眼色。
她立即来到外书房。
此时的一刀神情疲惫憔悴的坐在那儿,眼珠子红得像兔子。过儿正端过一碗新做的汤饼给他吃,里面加了鸡蛋和腌肉,撒了切碎的小葱,闻起来香气扑鼻。
“马没累坏吧?”过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