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五官样貌,她不及春荼蘼,但那种风情,却是十分吸引男人眼珠的。所以她一出现,堂上堂下的男人议论声嗡嗡一片。当她跪倒行礼时,更有人恨不得上前把她搀扶起来。
“堂下何人?”张宏图按公堂的程序问,只是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在某些场合,他和红莲可真算得上是老熟人啊,彼此特别“真诚坦白”的那种。
“奴家听雨楼红莲。”红莲毕恭毕敬的答,丝毫没有乱飞媚眼儿,一派规矩老实。
“咳咳,为何而来?”
“应春小姐所请,为春大山郎君作证。”说着,红莲坦然大方望了春荼蘼一眼。
春荼蘼立即上前一步道,“大人,刚才说了,红莲的证词,可证明我父被冤枉之案情,从动机上就是无稽之谈。没有动机,又何谈后面的事实呢?”
“你怎么证明?”张宏图这回好奇了。
春荼蘼一指张五娘道,“原告一直声称,我父是因贪恋她的容色,方才调戏非礼,乃到后来欲行不轨。不知大人,以为这张氏容貌如何?”
张宏图一愣,这叫他怎么回答啊。可春荼蘼也没指望他回答,反而转向堂下,目光所到之处,终于有看审的人忍不住道,“也算有几分姿色吧?”
“比之红莲如何?”春荼蘼紧接着问。
“自然是差得远了。”几乎同时,好几个男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