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不想惹事,能上这蓝湾半岛酒店来消费的非富即贵,自己和瞿韵白在这里也不过就一乡巴佬而已,走到江口县也许还能算个人物,进了这安都市,只怕就和路边摆摊的小贩没啥区别了。
赵国栋贴着墙壁小心靠近,已经有几个保安模样的人站在了一旁,但是似乎没有人上前干预,看样子那帮家伙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两个小弟模样的家伙拉住了一个正在啜泣的女孩子,散落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脸,唯有轻轻抽动的身体证明女孩子此时的心情。
赵国栋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人,一个酒气醺醺的年轻人身形有些踉跄的以手扶在墙上,正在那里骂骂咧咧,他旁边有两个朋友,一个大概就是刚才劝说他的,另外一个则双手环抱不发一言,一脸银笑,看样子也是只等看戏的模样。
赵国栋正觉得那个女孩子的衣着似乎有些眼熟,但是时间又想不起来,正琢磨间,却见瞿韵白步履有些不稳的从洗手间里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
瞿韵白本来就有些想要呕吐,本打算在洗手间里吐了,但是外间闹腾得厉害,几个男人的声音在外面叫得厉害,让她只能强压住内心的不舒服走了出来,一眼就瞧见一个女孩子正被两个面向狞恶的青皮角色扭住,顿时就怒斥起来。
“放开她?”单手扶墙的青年打了一个酒嗝,眯缝起眼睛打量了一下瞿韵白。
瞿韵白今天穿得很朴素,出席这种商务宴请,瞿韵白一般都要刻意打扮得比平常还要素淡一些,一件白色短袖衬衣,下身也就是一条包裙,除了裙子长一点,乍一看就和站在走廊里的女服务员没有啥区别。
“你说放开她?”脸色有些微微发青的青年显然是被酒精刺激得有些失去控制力了,将整个身体几乎都要靠在墙上,慢腾腾的道:“放了她,你来顶上?我看她还像个雏儿,你呢?多少人骑过了?”
粗野而下流的语言就这么随随便便从这个长得还算清秀的年轻人嘴里冒出来,就连赵国栋一时间都愣怔了一下,瞿韵白被这莫大的羞辱刺激得双颊发烫,她完全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畜牲!难道你家就没有女姓?”
“畜牲?嗯,骂得好,妈拉个巴子,我还真好久没有听到有人骂我这话了!那我就畜牲一回给你看!”清秀青年身体突然一动,一把揪住瞿韵白的上身衬衣领口猛力一推,猝不及防的瞿韵白顿时倒地,那个青年也是狞笑着扑上去双手抓住瞿韵白腰间裙带使劲儿一扯,只听得咯嘣一声之后便是刺啦一声响。
“啊!”谁也没有料到场景一下子就演变成这种状况,就连一直关注着的赵国栋也没有反应过来,当那个青年身体一动时赵国栋就知道不妙,这个家伙看样子也是练过几下子的,虽然身形有些踉跄,但是一动起来还是相当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