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贵一看就明白了,这老爷子是在向自己求证呢。于是,黄贵一挑大拇指,再点了下头作为回应。
见黄贵认可了,邵云金回头看了邵志强一眼。邵志强见状,对邵云金笑道:“爷,你忘啦?开春前儿,咱听那个电匣子,里头不还说呢么,岭西那边儿有人抓住大爪子了。”
说着,邵志强抬手一指赵军,又道:“就是这孩子。”
“啊?”邵云金、邵天鹏和邵军听到这话,都惊讶地看向赵军。他们家跟黄贵家关系好,之前听黄贵讲过这事儿,可没想到那擒虎的好汉,今天就坐在了自己家的炕上。更关键是,这小子还这么年轻,看着不比邵军大几岁。
“哎幼!”邵云金看着赵军,惊叹地道:“你这小子都赶上武二郎了!”
“呵呵,没有,没有。”在这老爷子面前,赵军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道:“就是给大爪子往雪深的地方撵,它拔里头就蹿不起来了。”
“这我听说了。”邵云金点头,道:“我听黄儿说的,那天你家大头狗还出力了,掏了大爪子两口。”
“嗯呐。”赵军应声时,脑袋里忽然出现了花小儿的形象,他心底轻叹一声,对邵云金说:“我家那狗搁我们那十八道岗子都有名的,平时打野猪,它就掏猪卵子。谁知道了,它那天蹿出去,撵上大爪子,照屁股就给它来了两口。”
邵云金听到此处,也知道那狗被虎回头一爪带走了,他虽然不打围,但这老爷子能体会到赵军的心情,当即只点了两下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邵志强起身向赵军询问:“赵啊,那你现在这帮狗咋样啊?”
见邵志强起来,赵军急忙回身,笑着答道:“这帮狗还行。”
“我兄弟谦虚。”黄贵在旁夸赞赵军,道:“我跟他上两天山,他那帮狗天天见物,见着就磕。”
说到此处,黄贵向张援民那边示意一下,然后又补充说:“听援民兄弟说,那帮狗碰着东北豹也磕,碰着豺狗子也干。”
“东北豹也能磕?”邵天鹏闻言很是惊讶。
“那可不。”张援民忍不住道:“八九个狗,直接给那土豹子撕了!”
“赵啊。”邵志强惊讶地道:“你这帮狗恶呀。”
“还行吧,呵呵。”赵军还是谦虚的说:“我领它们见仗见得多,恶到恶不到哪儿去。”
“那爷们儿。”邵志强又对赵军说:“我们这儿有个地方山牲口多,不知道你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