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斜眼一瞅,又一头小黄毛子和一头母野猪从下头上来,小黄毛子在前,母野猪在后。
赵军定睛看了一秒,紧接着端枪上脸,枪口往母野猪身前一挪,留好了提前量的同时,赵军又特意把枪口往下压了一块。
“彭!”
一声枪响!
当在枪星中看到那母野猪一个踉跄时,赵军迅速挪开抠扳机的手指,任由那母野猪稳定身形后,继续往上跑。
而这时,哪怕母野猪速度减慢,赵军有机会也没去补第二枪!
这时,陈学义赶到了赵军身边,他看着赵军一枪打折了母野猪一条前腿,他忙稳定身形、端枪上脸,可这时却发现野猪已经过岗下坡了!
陈学义忙一挪枪口,去追踪野猪身影时,却发现这边有树条挡着,他看不分明。
陈学义多少明白点儿,他只知道野猪一旦被惊起来,不跑到下午四五点钟放食,是不会站脚的。
想他们从家出来三个多小时,翻山越岭的,结果功亏一篑,陈学义撂下枪就冲赵军吼道:“你特么咋打的枪啊?”
“啪!”
陈学义肩膀头上又挨了赵军一巴掌,陈学义刚要发火,就听赵军对他喷道:“你叫唤啥呀?赶紧撵呐!那野猪前腿让我打折了,下坡跑不多远!”
陈学义一个激灵,顿时反应过来。
对呀,上山兔子下山狗!
这野猪一条前腿折了,不就跟那兔子一样么?它山上还行,可下山的时候,腿脚就不中用了。
于是乎,陈学义一手拎枪,一手往上一甩,冲赵军喝道:“撵它!”
赵军也是配合,他也一手拎枪,一手往上一甩,应和着喊道:“撵它!”
赵军话音刚落,陈学义撒腿就往上冲,赵军落后于他。二人跑到岗头子时,只见鲜血点子打在雪地上,陈学义顺着血点子就往下跑,嘁哩出熘就下去了。
赵军慢了几步,转眼之间陈学义的身影就模湖了。赵军扶树站住,抻脖往下瞅了两眼,小声滴咕道:“加油啊,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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