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倪作为一个先动手的人，慕少凌对付她，不是理所当然。
这事情要是搁在商场上，也是常见的手段，姜倪既然能打慕少凌的主意，想让他出丑，陷入麻烦，慕少凌反过来这么对付她，怎么就不行了？
“这事情我不知道是谁做的。”宋北玺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姜倪眉头皱得更深，宋北玺这是不愿意帮自己！
意识到这点，她内心的火更大。
“我养了你二十多年，你就这么回报我？”姜倪压低声音，努力让自己别把心里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这件事我的确不知道是谁做的。”宋北玺继续冷淡说着，注意到桌子上的一个相框挪了点位置，眼眸深了深，抬手，把相框摆回原来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刚好对着他办公的位置，照片里面的李妮，好似在对着他笑。
“行，你掌管这一个宋氏，还有宋家的那些人，商场的事情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但就是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好的很啊，看来你的能力也不怎么样。”姜倪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着。
跟她说话，他还要摆弄一下相框。
这不摆明更重视李妮吗！
那个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