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北玺的助理离开办公室，把门带上。
慕少凌端起宋北玺助理给他准备的咖啡，抿了一口，随即挑起眉头。
宋北玺读出这表情的意思，调侃道：“我助理泡的咖啡，自然没有念教授泡的咖啡好喝，你可别挑剔了。”
慕少凌也没挑剔，放下咖啡，附和道：“确实不如念穆泡的咖啡，你的助理应该跟她学学怎么泡咖啡。”
宋北玺翻了个白眼，直接拿过他放下的那杯咖啡，“我要是愿意让助理跟你家念教授学，你倒是愿意把人放出来教学啊。”
他们小圈子里的几个人知道念穆就是阮白，定然也知道慕少凌宝贝念穆宝贝地很。
让她来教他助理怎么煮咖啡？
慕少凌自然不愿意让念穆这么累。
他们这个小圈子但凡心里有爱人的，都不会让爱人累着的。
慕少凌不是最宠老婆最例外的那个。
“有正事说。”知道宋北玺是开玩笑的，慕少凌没有继续往念穆这个话题上带。
宋北玺也收起玩味，点了点头，等待他说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