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在多而贵于精,几十万的草包也同样会输给几万的精锐,还有,身为裴家的家主,做什么事我自有考量,似乎没有必要跟你交代清楚吧?”裴固冷声道。
“父亲做事自然不需给孩儿交代,但裴家之力乃是裴家人共同所有,父亲难道就不应该给他们一个交代吗?”
“将一个垃圾奉为上宾,且与极大的势力反目,恐怕,父亲此举,并不能安稳人心吧?”裴虎冷哼道。
裴固面色冰冷,怒声骂道:“你这逆子,你是在教我做事?还有,马上给贵宾道歉,否则,休怪我对你无情。”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您还是孩儿的父亲。只要父亲您一句话,孩儿立马可以自刎,但孩儿在死前,还是要替这万千梼杌臣民问个清楚,晓个明白,还请父亲回答,如此之为,怎安人心。”裴虎丝毫不惧,冷声而道。
他有势力撑腰,也有足够理由逼宫,按照他的预算,最差的结果父亲也得妥协自己,而最好的结果是自己可以趁此立威,对未来家主之位把握更深。
甚至,早日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