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从阳台回到屋里。
那脚步,生怕踩到地雷似的。
我笑了笑,说道:“用不着这么紧张,如果你怕我,那你大可以离开。”
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哼声说:“我怕你干什么?我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要走也是你走。”
我双手一摊:“那行啊,都住下呗,反正我无所谓,尴尬的又不是我。”
说完,我自己转身回了房间。
我挺失望的,之前听黄大姐说这个室友是一个挺温柔的女生。
没想到是这么一个,靠那种手段谋生的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跟她几乎没有交流。
我依旧每天早出晚归,在物流厂里干着有苦又累的工作,新来的线长看我表现好,想将我转为正式员工。
不过我没干,因为我也不确定要在这里待多久,可能警察随时会通知我,还是临时工好。
这几天过得都挺平静的,期间我也去警察局询问了一下情况,依然还是没有我的消息。
我甚至怀疑,他们有没有帮我找身份。
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他们只说等通知,这也让我很无奈。
而这几天我那个室友都在家里,整天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干啥。
只到了饭点时,才去厨房做饭吃。
她吃的很简单,每次都是一个菜,挺寒酸的。
……
这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尿急。
我穿上拖鞋就往厕所跑,急得刚到厕所门口,我就把裤子给撩了下去。
可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声音,从我身下直冲我到底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