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清楚了,反正我那个战友他爸就给看好了。”
安澜眉头一皱,又向屋里喊了一声:“吴老,我会一直在这里等您的,您要是不给看,那我就一直跪在这里了。”
我受不了安澜这样卑微,在我眼里她一直是一个很自强,很独立,很有自信的一个女人。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卑微的一面,此刻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上前搀扶住她,说道:“算了安澜,起来吧!他不给治就算了……”
“不能算,你别管我,我没事的。”
安一峰也说:“姐,你别这样,这吴老是这样,哪怕就算你在这里跪一年也无济于事的。”
安澜好像谁的话都不听,无论我怎么扶她起来,她都不起。
我也很无奈,狠恨自己这病。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背篓的小姑娘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她将背篓放在一边,向我们看了过来。
我发现她有点眼熟,竟然就是刚才我们进寨子时,在寨子口摔倒,被我扶起来的那位苗族姑娘。
她还是用那一双水汪汪充满灵动的眼睛看着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不会说话,她就这么看着我们,愣了半晌,然后向屋里走去了。
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不过看起来她好像是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