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又随之看向屋里那热闹的一幕,脸上突然出现一抹哀伤,然后又将我的头轻轻抱进了她的怀里。
因为我的坐着的,她是站在我的面前,所以正好可以抱着我的头。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我也知道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抚平我心里的痛苦。
其实我并不痛苦,真的,因为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一天,或早或晚而已。
直到高胜也来到阳台,他递给我一支烟,一边说道:“老大,你怎么一个人跑来外面吹冷风呢?进去一块吹牛呗。”
安澜对他说道:“你别给他烟抽了,他才刚刚抽完一支烟。”
高胜这才收回了烟,又向我问道:“老大,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怎么感觉你的脸色有些不对啊?”
“我好得很,不用管我,你赶紧进去吧,别出来躲酒了。”
高胜讪笑道:“还是老大了解我,这陈大江太特么能喝了,不过我家夫人也能喝,让他俩solo。”
“朱玲也能喝吗?”
“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藏族人,人家从小和青稞酒长大的,这点毛毛酒对她来说完全是小意思啦!”高胜十分自豪的说。
安澜接话道:“少喝点吧,我看你们都喝得差不多了。”
“我是喝到位了,我家夫人还早着呢,今天就让她给陈大江这小子上堂课,让他知道知道啥叫能喝。”
陈大江的酒量我是见识过的,白酒起码两斤起步,啤酒那就更没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