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喝了口酒,才说道:“就这么着吧,这几天就搬迁至新厂去。”
“可是有一部分员工不愿意去啊?”安澜道。
“那没办法了,我们只能实话实说了。”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李胜和古丽萨前脚刚走,这边厂房就面临被收回。
我怎么感觉一切好像是有人在操纵似的,可是有一点头绪都没有。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安澜突然和我提了一嘴:“陈丰,我始终觉得李胜和古丽萨这突然的离开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说不清楚,就是直觉吧。就算他们要走,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走的。”
“你觉得他他们被威胁了?”
安澜沉默了稍许后,摇摇头道:“这个不好说,再加上厂房被收回,你不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有点针对性了吗?”
我点点头回道:“我刚才也一直在想这个事,可是没头绪啊!”
“没头绪那就小心为妙,反正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又点了点头说道:“不想这些了,睡吧。”
晚上我做梦了,梦见李胜和古丽萨没有回成都,而且厂房被收回去之后,竟然让李胜和古丽萨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