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吁口气,又向他问道:“在哪家医院?”
“区人民医院。”
“行,我现在正在等飞机,落地之后我就来。”
说完,我又补充一句:“待会儿告诉安澜,我马上就来。”
陈大江应了两声后,我才挂掉了电话,虽然他告诉我安澜问题不大,但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怎么就突然摔了呢?
时间,突然变得煎熬起来。
我不停的看手表,距离登机时间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菩萨保佑,一定要平平安安啊!
我太了解安澜了,即便陈大江告诉我问题不大,可以我对安澜的了解,她也不会让陈大江告诉我真相的。
她就是太在乎我了,担心我着急,又怕打扰我工作,所以才总是报喜不报忧。
在煎熬中终于度过了这一个小时,检票登机了。
可在飞机上这四个小时的时间也挺难熬的,本来想睡觉,等一觉睡醒就该到了。
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心里就是不安。
我这个人其实算比较冷静的了,太多的大起大落我也都经历过了,可唯独在自己家人身上,我做不到冷静。
这大概是我的缺点,也难以改变的缺点。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改签,就该乘两点钟的飞机,现在已经回到重庆了。